,人家给什么吃什么,半分不满都不能有,也不配有。
她讨厌这种感觉!
有了这种心理,厨房送来的菜,她通通吃不下,总觉得下人也看不上她,根本就是在拿捏她。
老夫人上次与季淮对峙后,也绝口不提这件事,她向来无实权,没底气,见季淮态度强硬,所以也选择不再说这件事,最近也开始有意无意说起她的婚事。
看样子,是想把她嫁出去。
书房。
季淮正坐在案桌前,手上拿着一卷书,贴身伺候的小厮走了进来,汇报道:“侯爷,杜姑娘今天早上通过厨房的小厨买了三两栀根草。”
听言,季淮从书本中抬头,挑眉看过来。
“栀根草和夫人汤药中的麻草相似,与麻草不同,为大寒,且和药材中的知子相冲。夫人如果服用,那是大忌,胎儿可能会不保。”小厮继续说。
季淮放下书本,眼底骤然变冷,许久没说话。
这一世很多事并没有发生,他原本只想把杜湘送出府,各自相安无事,侯府给她拿出一笔丰厚的嫁妆,也能保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也算是个交代。
前世他并没有查出什么,只当赵清月多想了,但还是留了一手,密切关注杜湘,没想到还是被他查出来了。
季淮薄唇紧抿,放在案桌上的手收紧,寒着声道:“看着她,夫人这几天先别用药。”
“是。”
小厮出去后,季淮将前世的事情细细回忆,赵清月曾歇斯底里让他再细查,求求他再查查。
他怎么也查不出来,原来问题出在了这。杜老爷子是村里的半个郎中,杜湘来侯府投奔的时候,还带来了好几本医书。
细微的用药不会立刻出现症状,等到病发,药渣已经倒掉,再动动手脚,到时候根本无法查。杜湘比他想的还要有野心也狠心。
翌日。
杜湘支开了小香,来到了厨房,里面还传来淡淡的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