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又敲打一句,“上回你和湘丫头发生争执,我还以为难处得来,眼下你能这般想,我也很欣慰。”
作为当家主母,斤斤计较算什么?自然是要掌管府中事务,照顾夫君,甚至要帮助夫君开枝散叶,管理好妾室。
“那事儿我与表妹道歉了,全是我的错。”赵清月一脸愧疚,又看了看季淮,“都是我与侯爷发生争执,我自个人意气用事,也不知那时脑海里想些什么,不敢来祖母面前扰乱,就做出了这等糊涂事。”
“侯爷训过我的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道歉得十分诚恳又有些后悔,季淮却被茶水呛着了,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了好几声。
“侯爷。”赵清月一脸担忧,清凉的眼眸一直瞅着他。
“无事。”季淮抬手,没有对视她的眼,反倒沉声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日后注意些即可,不必说了。”
“一家人就要好好相处,过去就过去了。”老夫人没有多疑,只当赵清月会这么收敛是因为被季淮骂过,也想通了。
季淮则又看向赵清月:“今后这些都可以走公账,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存着,日后可能也有空,从侯府库房取去用就行。”
赵清月也点头,她坐在季淮身边,偶尔给他夹菜,本本分分做好一个妻子的事情,话不多,看着端庄娴静,规规矩矩。
季淮见此,倒是不自在了,但碍于有人,只能忍着。
饭后,老夫人又随口提及:“马上就是上元灯节,京城的灯节最为热闹。湘丫头自从入府,还没出去好好逛过这城内的景色,侯爷要是有空,就带着她去多看看,也见识见识。”
赵清月一听,当下就觉得老夫人为了把两人凑一块,无所不用其极,哪有赶着让自己外孙女去做妾的?
不过仔细想想,老夫人之前也不过英国公府的一个庶女,侯府原本有正妻,只是命不好,生了一女后,又生一胎,难产一尸两命,老侯爷又让人连参几次,在朝中举步难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