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负责,以后你女儿再能不能找这样的,或者说能不能找到这样喜欢又简单的,就看命吧。”
“.....”
最后,陈雅见他有点可怜,毕竟男人脸面很重要,她宽慰,“我不是已经帮你解释了吗?季淮也不介意,都过去了。”
袁父扭头给她一个眼神,浑浊的眼里带着幽怨。
她那叫解释?傻子都不信!他没脸见人了,威信荡然无存,恨不得就地消失,不知道航天站还收不收人,去外太空也好。
回到酒店,袁父无心工作,坐在办公桌上一脸抑郁,到了晚上,一听到敲门上,“啪”一下就合上电脑,快速往床上爬,动作利落不少,堪称返老还童,钻进被子闭上眼。
“....”陈雅正敷面膜,瞥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口走。
一开门,袁恬就走进来,瞄准床上袁父,喊了一声,“爸爸!”
袁父把眼睛闭得更紧,装死。
“不许装睡,解释清楚,为什么要骂季淮?您太过分了,什么叫他纠缠我?什么叫空有皮囊.....”袁恬忍了一天了,非要来问清楚。
虽然季淮不介意,还说是误会没什么大不了,但她必须要有个交代。
袁父一动不动。
袁恬:“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奶奶,您这么做非常的不对!”
“不行!”袁父秒怂,像诈尸一样坐起来。
他还没考察过那个臭小子,这件事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案,要是让袁老爷子知道,对方骨子里爱国情怀一作祟,就不好办了。
袁恬最后还是把事情告诉了袁老爷子,对方在电话那头问,“是哪个奥运冠军啊?噢?打羽毛球的?这么厉害?”
知道名字后,他让家里的管家查了资料,也看了参赛视频,爽朗的笑声传来,大手一挥,“爷爷同意了,改天带上门让爷爷也见见。”
“爸爸不同意。”袁恬说。
袁老爷子没把袁父放在眼里,不屑道,“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