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杨月都不敢太幸灾乐祸。
季淮那股恨意就像从每个细胞里渗透出来,带着强势又无情,居高临下俯视着。
他前几日没有表示,也只当不认识,现在非但一点不慌,简直是懒得搭上关系,正眼都不带瞧。
季母自然傻眼,对方气场太强,她支支吾吾,是真怂了。
季淮往里走,无意瞥了杨月一眼,从冯巧兰怀中接过女儿,没有再说话,但气场是丝毫不弱。
仿佛她们再闹,他就不会客气。
“阿淮...”冯巧兰看着他这幅冰凉凉的样子,还是有些心里发怵。
季淮已经把女儿慢慢哄好,明显心疼对方受到惊吓,微微把孩子抱高,用脸贴了贴小婴儿的脸蛋,又看向她,自动忽略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说困了吗?睡一会。”
冯巧兰就势重新盖着被子躺下,季淮又把女儿哄入睡,这才轻轻放在她旁边。
季母也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季淮太过强势,她一下被压制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冯母看着季淮,心里满满的疑惑,几次欲言又止,季淮直接道,“我没父母,也不会让小兰跟着受委屈,这点您放心。如果她们再吵,您就去找医生护士解决,别给她们留面子,给脸不要脸。”
这话说得是有点过分,季母和杨月是忍不了,但实际上警告意义更严重。
如果她们不要这个脸,他就不给了。无论是季母和杨月,两个人都虚得很,闹大对她们没好处,那点事都见不得人,两人脸上那是一阵青白,当天下午就搬了病房。
据说,季母还想让杨月回去休养,对方和她在大病房又闹了一场。季家和杨家的人都来了,鸡飞狗跳,大家围观了一场戏。
冯巧兰心中虽然早有猜测,也证实大半,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正给女儿换尿片的季淮,联想起这几天的种种,恍惚得很。
季淮换好尿片后抱起女儿,“想问什么就问。”
“也没想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