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饱一碗饭,今天真是下狠手。
季淮不仅催促两人吃,还给冯巧兰夹了最有肉的几块小腿。
“够了够了,别再给我夹了。”冯巧兰还喝着汤,哪好意思再吃炒肉?也往季淮还有爸妈碗里夹着,生怕他们不舍得吃要留给她。
就这样夹来夹去,一小盘肉就这样一顿被吃光,大家都撑了。
冯大峰进去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压低声音质问冯母,“怎么回事?哪有人这样炒肉的?为什么不放盐?家里的盐没了吗?”
冯母也冤,“是你说炒了吃,给季淮也解解馋,放盐还怎么吃?刚刚你不是吃得也很香吗?”
“你那个女儿,吃了一块又一块,还一直给我夹,我能放回去?”冯大峰头疼,再次沉声,“你要是多放了盐,她能那么吃?一顿就吃完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年上都不敢这么吃!”
他气得直接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
冯母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肉疼,纠结皱着脸,“她一天要喝两次麦乳精,得喝掉多少钱?那是白花花的钱,季淮这么做也不行啊.....”
现在的肉得一块几一斤,除了年上,平常哪能吃几回肉?家里人口多的,一年都吃不上一回肉。
他们家负担小,冯大峰力气大,赚的工分多,偶尔还能改善伙食,买一点肉回来炒一炒。
买回来的炒的肉,那是要放好多好多盐,咸到不行,这样的话,一小块就能配一大碗米饭,一小锅肉吃十天半个月很正常,再不济也得七八天,哪有人一顿就吃到一盘肉?造孽啊。
冯大峰也知道不行,那有什么办法?
这两人因为太肉疼了,午休都没休息,下午去上工的时候都没缓过来。
田里。
大家在锄地前,聚在一起说着八卦,越说越激动,尤其是张大婶,用手做喇叭状,说得有鼻子有眼,眼神飞快转着,不知道多带劲。
“真的。”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