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喝一口,尝尝,真的好喝。”冯巧兰又往前伸了伸。
他无奈,只能张口抿了抿,还颇为有样点头,“是挺好喝,你多喝点。”
冯巧兰看着勺子里动也没动的肉,还没说话,他提醒道,“一会又凉了,快点吃,晚睡头会疼。”
她又要喂他,结果人家一点都不嘴馋,她被迫只能独自享用。
季淮最后还对她说,“过两天我再上山抓一抓,争取让你天天吃。”
“吃那么多,我就成猪了。”她蹙眉,有些抗拒。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好吗?生个小猪,白白胖胖。”
“不好!”她瘪嘴,低着头嘀咕,“我要是成猪,再生个小猪,那你是什么?你不也是猪?”
季淮:“.....”
她说完,察觉到一道视线,见他满脸纠结,继续说,“你不就是公猪吗?全家都是猪。”
季淮嘴角抽了抽,看着她的肚子陷入沉思。
冯巧兰眉眼突然悄悄弯了,忍着笑继续喝她的汤。
因手受伤,季淮暂时没上山砍树,下工回来时就给冯巧兰讲课。
之前砍的那几块沉香木也还没把沉香削出来,他最近是一边用小刀削木头,一边在教课。
就譬如现在,冯巧兰在看着书本,他坐在不远处,慢慢削着,语气不紧不慢,“先看思维导图,然后翻到第十五页,先从制度开始,首先....”
冯巧兰看书的速度都赶不上他说的速度,偶尔还要做笔记,会急忙开口,“等一下,我要记下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季淮吹掉木头渣,把那块沉香拿起来看看,转了方向,继续磨,同时放缓语调,“先说影响,肯定是推翻了.....”
冯巧兰努力在记,跟着念着,“推翻了....”
他又削好一块木头,取出完整的沉香,但这一块小,估计半两都不到,他放在一边,看着努力记笔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