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树的木头?”冯巧兰没忍住好奇,问了起来。
“白木。”季淮回她。
“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你要拿这东西做什么?”她不解。
他抬头看她,话语醇醇解释,“白木也叫沉香树,树干受伤会自我修复,产生的树脂通过真菌感染形成的分泌物就是沉香,次一点的沉香可以拿来做熏香,一般的沉香可以拿来入药,也可以做香料。”
冯巧兰知道沉香,但不了解他说的这些,听他这么说,了解的同时对他又有了些崇拜,见季淮已经削得很薄,但那层黄褐色的树脂上还有不少白色的木头,他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拿起来慢慢磨。
她见他抬起的手心有伤口,连忙问,“你的手怎么了?”
季淮看了一眼,“没事,刮了一下。”
“我看看。”她扶着肚子起身,往他那边挪动,固执要拉过他的手看。
他拗不过,只能伸手。
冯巧兰看着他的手心破了一层皮,还有些许渗血,中间的三根手指,两根起了泡,已经破了皮,另一根也被刮得流血。
她一脸心疼,“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
“干活总会磕到碰到,过几天就好了。”季淮笑了笑,收回手又继续拿着小刀在削。
削这个需要很大的耐心,费的功夫很多。首先得找到含有沉香的木头,还得上去砍,砍了还得削,那么大一块木头,含有的沉香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两。
目测也就那块大木头可能有一两,其余的三块小木头一块能有半两就不错了。
冯巧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底复杂,“你是想拿它们去卖钱,然后为我们去读大学攒钱吗?”
他刚刚在桌上说他会有打算,会带她和孩子走,有钱才可以走,才可以养活她和孩子,他已经在付出行动了。
季淮轻轻擦掉树脂表面的木头渣,接话道,“这东西虽然贵,但是太轻,比较难收集,卖不出很多钱,只能卖点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