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放了暑假。
正值休渔期,季淮也没出海,主要是运输瓜果?,偶尔也送些海鲜上省城,但大多都是养殖的,价格也相对便宜点,赚得没就那么多。
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送季子晴去市区的辅导班,晚上再接回来。连续送了一个月,雷打不动。
去参加考试之前,还是得准备一番。试卷是市一小老师内部出的,肯定有点超纲,难度也有些大。
考试当天,季淮和殷采都陪女儿去了。
说不上非常正规的考试,只要联系市一小的老师,拿出季子晴过往的成绩,学校看得上这个学生,愿意给机会,就会通知去考试。
与季子晴一起考的还有另外一个女生,不过对方已经四?年级了。
语文数学合在一张试卷上,学校要的也不是分数,是这个孩子的知识功底,大致判断能不能在小考有个好成绩,给学校带来荣誉。
殷采还算淡定,一直在外面等着,季淮则来来回回踱步,是不是瞅着办公?室里?头,看样子都着急得不行?。
“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她烦躁说了他一句,看得她头晕。
季淮默默又?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一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奥数班的老师说她有学习天赋。”
他说完又?自问?自答,“补课老师说没什么问?题,希望应该很大。”
这个问?题问?了好几遍了,殷采懒得回他。
季淮点燃的烟才刚吸两口,季子晴就出来了,她看向?他,蹙起小眉头,“爸爸,你又?抽烟!”
季淮抓紧时间要吸两口才丢掉,小棉袄已经快步走过来,他慌忙丢掉。
殷采看着他略带滑稽的样子,不经轻笑出声。
只有他女儿能治他。
罢了,一个男人?只要够疼孩子,终归差不到哪里?去。这个家,也散不掉。
“考得怎么样?”季淮着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