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包。”徐淼淼总笑她。
“是这样。”季淮会坚定回答,随后进行科普。丁希眼底又一亮,十分认真听着,还会问上几个问题。
徐淼淼下车的时候,丁希正好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冲她挥手。
“小馋猫,下回约。”徐淼淼给她新起了个外号,干脆利落关上了车门。
黑色的卡宴缓缓往前驶去,丁希轻轻柔柔的声音似乎还在传来,掺杂着男子耐心温回答。
徐淼淼转身,叹了一口气。
丁希傻吗?其实不是。有些人就活得简单纯粹,她当初不就觉得她身上有这股劲,所以才与她多靠近吗?
不是到了什么样的年纪,就必须要成为什么样子。能一辈子保持这份天真和开朗,也是一件幸事。
她想,季淮大抵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自己没有成为那个样子,所以拼命去守护,想要对方活成想活成的样子。
丁希在年末顺产生下她和季淮的儿子,重公斤,取名季一骁。
用别人的话来说,季一晓同学就是出生在罗马。
爸爸季淮创业成为富一代,公司上市蒸蒸日上,妈妈算不上行业内著名人物,但能力也不差,而且艺术细胞还是有一点。
结果,他除了遗传到爸爸妈妈的相貌,其他好像都没遗传到。
季淮一开始对他抱有很大期望,从胎教到早教,亲力亲为,与丁希在他身上付出大量心血。
出生后,更是给足了陪伴,季淮都能把幼儿故事背下来,张口就能来。
等他上了国际幼儿园,为了让他英语发音更标准,也是请了私教,丁希都跟着捡起来不少,尽量不拖后腿。
但季淮渐渐发现,他家这孩子,“不太聪明”。而是还是个小吃货。
三岁的时候,和他一起看动画片,一集没看完,摸着肚子可怜巴巴望着季淮,声线稚嫩撒着娇:爸爸,我饿了。
行,季淮去做。
“我想吃蛋挞,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