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没生气,丁希肯定想不到这个,多半是徐淼淼支的招。上一世他也带她来这里玩,如同徐淼淼所想,他有目的性,也的确得逞了。
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脑子里没点黄色那是不可能的,甚至有些执念和好奇。但现在他看得没那么重要。
“你都不怎么理我了。”丁希话语透露着委屈难过。
闹得这么不愉快,她怎么睡得着?
“我怎么理你?”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好言好语哄她,“我们在一个房间,大半夜我怎么理你?到时候你肯定又该闹我,真当我无欲无求啊?万一我又过分一点点,你会把我当流氓。”
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上次。他态度略微强硬,她又哭又闹,抵死挣扎,画面真的挺不美好。
见丁希还有点纠结,他也怕她多想失眠,于是又说,“我只是想带你出来走走,原本也不想开一间房,看不见了倒心无杂念。两个人在一起能做的事很多,不执着于这一件。”
“除非是你想,不然我不会,我尊重你。”
丁希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窘迫得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说什么不重要,重点是他的语气和神情,好似就在说:是你想得龌龊了,你别睡我就好。
他的话起了安抚作用,丁希一颗心放了下来,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打聊了几句,她的眼皮愈发沉重,慢慢合上了。
没一会,平稳均匀的气息传来。
季淮没有睡意,侧身看了她一会,掀开被子起身,走过去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这才回来重新躺下。
清晨。
天刚亮,季淮就已经起身。
他作息规律,有生理钟,到点就自然醒。直挺起身,掀开被子下床,顺手又把散乱的被子铺好,去洗手间洗漱了。
丁希还没醒,他尽量放轻声音。
出来时,她迷迷糊糊起床,惺忪着眼,靠在床头。
“醒了?”他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