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连忙改口,“生孩子嘛,总是要遭些罪。看到孩子那一刻,都觉得值了。”
唐秀儿虽也觉得值,但已经猜到了她未出口的话,生孩子是抽筋拔骨的疼痛感又袭来。
她一天都恍恍惚惚,看着孩子,心都要化了,可若是再让她生一个,倒是对那种疼心有余悸。
深夜。
牛婶原本是不让季淮进屋与唐秀儿同睡,由她和唐秀儿守着孩子,毕竟小孩子闹人,半夜会啼哭。
她便想让季淮去另一件屋子休息,照顾孩子本就是女人的事。
谁知,季淮却不肯,让她回去休息,他与唐秀儿待在一起就行,有事再喊她。
饶是牛婶再如何说,他也坚持,再看看唐秀儿那期盼的小眼神,她倒是什么都懂了,只能摇摇头,无奈走出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淮走到床边问她。
唐秀儿不习惯牛婶伺候,饶是有要求,也怕给对方添麻烦。牛婶一走,她便说,“躺得身子都僵了,能不能动一动?”
季淮给她挪了挪身子,又坐到床尾,把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脚上,开始轻轻揉捏起来,“再这么躺下去,我都怕你出月子手脚酸麻。”
也不动一动,到时候都要退化了。
唐秀儿叹气一声,“我渴了。”
季淮又起身给她倒水,过去扶着她起身,喂着她。喝完水之后,又继续给她揉腿,手法还可以,唐秀儿又把手伸给他,让他揉了。
他倒没说什么,看似任劳任怨。
“我是不是烦人了?”她说得很小声。此时的她身子疲惫,脸色憔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要求他做这做那的。还不能像之前那样撒娇,都几天没洗澡,底气都不足了。
“哪烦人?”他反问。
唐秀儿垂下眼眸,又听他来了一句,“是遭了大罪,要好好听话,养好身子。”
他的谅解让她略带阴云的心情倏然又开朗,想起牛婶说的话,脱口而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