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啾啾...”
“喳喳喳。”
季淮将黑桑果干进笼子的时候,一雄一雌的紫啾鸟正在啄着吃,旁边的五只幼鸟在叫个不停。
“它们怎么不喂小鸟?”唐秀儿扶着肚子,走到一边又盯着看。
季淮做的笼子足够大,把那个窝也搬回来了,放进了笼子里,想让它们习惯一点。结果发现,是他多想了。
这两只大鸟习惯得很,每次吃东西都先自己啄几颗吃再说。雄的紫啾还好,吃了一些后会去喂幼鸟,季淮如果伸手进来,还会暴躁要去啄。
雌紫啾呢?完全是不管不顾,吃饱喝足可能才会看看它的孩子,也没意识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往窝里躺的时候,别提多享受。
“只顾自己了。”季淮又抓了把黑桑果干,用筷子夹着,伸进去喂小鸟。
吃到了果子,幼鸟的叽叽喳喳的叫声越来越小。
在他又一次要喂幼鸟时,走到窝里的雌鸟头往前一伸,直接把果干啄走了,低头自己吃。
季淮:“....”
根据他接下来几天的观察,这两只鸟是真不护仔。这样也好,最起码把幼鸟卖了给有专门人照看的官家富人家,也比跟着这两个货好。
被抓了应该焦虑才是,但一日三餐,吃饱喝足,它们比谁都享受。倒是季淮,还得找黑桑果,还要晒成果干留着。
两只成年的紫啾他不准备卖,而幼鸟又太小,不能卖。他就暂时先养着,偶尔会回村带上小黄子进山去摘黑桑果。
他还拿回来种子,在院子里种了几棵。
许久没回村,听小黄子说现在季大哥和季二哥闹得不可开交,季二哥已经生了两个女儿,想要个儿子,季二嫂刚怀上,据说是季大嫂又做了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导致她流掉了。而季大哥去田里锄地,也一不小心锄到了自己的脚指头,血流不止。
两家人又大吵了一架,又扯起来相克的事情,都想法设法让对方走,季大嫂更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