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坐在上门,见季淮眉头拧了拧。
云诗巧那事闹得是众人皆知,他被迫让对方入门,徐家也为此蒙羞,季淮也是半个当事人,据说与云诗巧有婚约,要是好好成亲,他那个小儿子也不至于卷进去。
近段时日,季家有些出风头,见季淮的第一眼,他印象已经有些不好,沉下脸,惊堂木重重一拍,“台下何人?为何告状?”
门外围着众多人,大多都是季家酒楼的顾客,纷纷安静下来。
季淮缓缓道出原委,说完又十分认真道,“今日是我季家酒楼遭此诬陷,明日呢?明日又会是谁?还会有人安心做生意?到最后让无良心的人挣了钱,苦得还是我们百姓。”
门外旁听的人听了,无比赞同。
谁要吃黑心之人做的东西?那不是要命吗?
县太爷一听,冷冷来了一句,“就没可能不是别人诬陷,而是你家酒楼本身就有问题?”
听说他那个大儿子也和季淮投资了酒楼和饼屋,他娶了续弦之后,与这个儿子感情疏远,如今对方赚了不少钱,更没把他放眼里。
如果可以,他宁愿徐南没那么大出息,这样的话,他这个当爹的还有威慑力。
闻言,季淮眉头蹙了蹙,望着县太爷,“三盘菜都出现了问题,不可能这么凑巧,况且,这虫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去,让人仔细看看便可知,其他顾客菜里都干净得很,说明我们酒楼的卫生过关,不存在这个问题,还请大人明察。”
看来县太爷也是个拎不清的主,看他不顺眼呢。
旁边的那个男子低着头,唯唯诺诺,眼神闪躲。旁听的人都看出有问题,县太爷却又说,“照你这么说,其他顾客菜里干净为何这三盘菜出现了问题?你说有人故意栽赃,你的证据呢?污蔑也是罪!”
季淮让人把菜端上来,指着几盘菜,“若是早就掉进去,已经煮过,为何苍蝇却浮在表面?翅膀竟没有油脂?还有那老鼠屎,反而像刚丢进去般,说明不是原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