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茫,喃喃道,“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哪有分手?”
“还不算分手?”他冷哼了一声,“要怎么样才算分手?现在我可没分手费给你,怎么那么多事?别人打胎怎么没你这么多事?”
他转身就走,还不忘留下一句,“玩了那么多女人,就你最矫情!”
徐歆跌在地上,望着手上的鲜血,小腹又一阵阵疼,周围响彻着各种声音。
“季淮就是玩玩她的,还真陷进去了?这得多蠢?”
“他带的女人,一天几个,都睡不过来吧?”
“那可不?多着呢。”
徐歆目光呆滞,倏然又看到段益走到她面前。
“就算和我分手,你也不能找一个这样的人渣啊。”段益眼底无奈同情,“这不是毁了自己的下半辈子吗?”
在梦里,李玲儿还含着泪抱着她,从她的学校搭火车来看她。
她孩子没了。
季家濒临破产,他们分手。
她伤心欲绝,甚至有轻生的想法,季淮在她最爱他的时候抽身而出,并且狠狠『插』上一刀,成为了她过不去的一道坎。
自那以后,每天深夜流泪,只要想到他,就想被一把刀子在慢慢割着心尖,一下又一下,痛楚传递到每一个『毛』孔,呼吸都疼。
徐歆在半夜疼醒。
和昨天一样,她哭着醒来,无力摊在床上,眼底无神看着天花板,一股难以抵挡的悲痛袭击着她的五脏六腑,使之搅成一团。
她双手捂面,眼泪从手指缝里流出来,痛哭失声。
哭到累了,她又昏昏睡过去。
越睡越累,越累越睡,徐歆感觉自己好似都要昏死过去了。
梦里的场景不断在切换,季淮的厌烦,孩子的死去,她对他的执念,就想形成了一道道出不去的坎,让她险些要溺毙其中。
翌日。
徐歆拖着疲惫脆弱的身子,去了医院。
同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