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花销,这些年抚养季永安的费用,总共一百五十万。
童贞梅也就一张嘴能撑,仗着自己没文化,嚣张跋扈,得知季父真要告她,腿都软了。
实在没法,去季家跟季父吵,以往唯唯诺诺,对她唯命是从的季父像是变了一个人,阴狠看着她,大门都不让进。
宛如仇人。
可不是仇人吗?现在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跟要命一样。
他恨不得杀了童贞梅,就连对季永安也没有了一丝情感,对方就回来一次,怯弱叫了一声爸,季父正眼都没瞧他,直接让他收拾自己的东西滚出去。
平日在家目中无人,格外看不起季父的季永安屁都不敢放,哆哆嗦嗦收拾东西走了。
“我也和你结婚了几十年,大半辈子都过了...”
“你还有脸,我不仅要把养野种的钱拿回来,这些年,你拿去乱造的钱也给我拿回来!”季父压根没耳听,冷着声打断。
“那我就不离婚!”童贞梅威胁。
“不离就不离,你也别想踏入这个家半步,哪里凉快就给我滚哪去,你就是去水库跳下去死了,我也不会去认尸,死了就让你们童家人抬回去,不要脏了我们季家的地。”季父说这话可谓是相当恶毒了。
他们的思想还算封建,认为人死后还是要有地方安葬,灵魂才能得到归属,不然就是孤魂野鬼,永世不能超生。
出嫁女不能回娘家安葬,若是不能回季家,还真只能当一个不能投胎的恶鬼。
童贞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真要看着我去坐牢啊?”
她对起诉没什么概念,就知道可能要赔钱和坐牢。
“我巴不得你被枪毙!”季父想都没想出口,“判死刑最好,死了也别脏了我季家的地盘!”
“你恨不得我去死吗?信不信我就吊死在这里?”童贞梅看着围观的人,也发了狠,猩红着眼,指着季家铺面,“离婚可以,你还要钱,我哪有钱?你要是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