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活都被季淮包揽,一个多月的时候,还没显怀,她不是闻到油烟味想吐,是看到童贞梅就想吐。
不断反胃,身体极其不适,对方还喜欢故意为难她,说话难听,让人更加想吐了。
夏妮脸色有些难看,整个人也打不起精神。
季淮直接就没让她继续工作,让她在楼上休养,做什么都行。
童贞梅不干,“我看不是难受,是作,钱也给了,还想做什么?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作什么?她这个年纪懂什么?”季淮每次都说夏妮不懂事,还有些不悦,“您又不是第一次见她,干不了就是干不了,请一个人就是了。”
“又是要钱,又是请人,我倒要看看闹腾什么!”童贞梅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年纪小,妈你也跟着拎不清?”季淮脸色有些不好了。
“她干不了就没钱,别想偷懒又得好处。净添乱,肚子踹了块肉,就觉得自己金贵得很,当初我就让你不要娶,事情多,毛病多,要不是看在你快到三十,讨不到老婆,我都瞧不上她”
“砰!”
剧烈的声响,刺耳的破碎声,童贞梅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时止了声。
她素来憨厚老实的儿子,直接掀了玻璃桌子,桌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季淮带着怒气,垂落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跳,怒喝道,“以前也就忍了,我们在店里做事这么久,别说给我们养孩子,就算养了,也是我们自己赚的,赚的钱不是被你花了,就是被永安花了。”
“我们一年工资好几万,花在我们身上有一半就算多了,当我们傻子,那不干了。”
季淮许是气急,上楼之前,一脚就踢飞了临近的另一张桌子,童贞梅又是一声尖叫。
有些人,欺软怕硬,童贞梅就是如此,直接像被吓傻,“疯了,简直是疯了!”
她不断骂着,但底气很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