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权,他便可大胆宠爱宋琬,毫无忌惮,不用掩饰,在最大限度里给她及宋家保障。
看重,才能谋得如此深远全面。
而皇上看都从未正眼看过她,贤妃见了黎濯,原本有些瞧不上,这回,却有意无意靠近他。
“娘娘。”黎濯惶恐,身子僵硬,但没退后。
“本宫不是与你说,不想瞧见她再进入宫内吗?为何那日又带了她?”贤妃语气泛冷,又出声质问。
在她眼里,他就像被她掐在手中的玩物,既然是玩物,又怎么能给她找不自在?默默爱慕着她便是了,她更不可能被李嫣盖过一头。
“皇贵妃喜她,让她进宫陪她解闷,我不能拒绝。”黎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有些痴迷。
得不到的,总是骚动着。
“那你也给本宫找借口,本宫再说一次,我不喜她,你也要给我找不痛快么?”贤妃眼底寒了寒。
“下次,下次我会找个借口,小澜,你莫生我气,也别气坏了身子。”他一着急,叫了她闺名,出言保证着。
贤妃见他的小心讨好,脸色缓了好些,说上了几句好话,“我也不是怪罪于你,你也知道,我在宫中不容易。”
“我是知晓的。”黎濯温柔看她。
被他这么看着,贤妃又觉得犯了恶心,瞧不上的人永远都瞧不上,靠近他是为了找回魅力,等他靠过来,又觉得哪哪不顺眼。
一个软弱无能的世子,现如今还被母亲管得死死,能成什么事?
倏然想到个事,她又回以一笑,“你能谅解我最好,我还是很怀念我未进宫时,与你们相处的日子。”
算了,先留着吧,等她侍寝后,说不定还有点用处,现在仍是处.子身,不能胡来。
黎濯眼底也升起怀念。
那时,他与王公子是好友,时常去将军府,对她一见倾心,从那时起,去得更加勤了。
她要是嫁给他就好了。
贤妃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