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季淮剑眉微拧,虽说是轻斥,语气神色却无半分责怪。
“就妾身与皇上两人,无旁人。”宋琬不怕他,偏要做,作势又要凑过去亲,见他不躲,眉眼弯成月牙。
假正经。
“要亲就快些,喝完就朕就要看奏折。”季淮催促,还有模有样道,“一会又说朕不顺着你,又不看重你,你的理由总是好些。”
她忍着笑,亲了他的薄唇,抵着他的额头娇娇糯糯出言,“那皇上今晚留在静阳宫陪妾身,好不好?”
“朕若不忙,哪日不陪你?”
宋琬嘴角上翘,乖乖巧巧坐好,自个拿过勺子,懂事得很,“妾身自己喝,不打扰皇上。”
季淮:“顺了你,便乖巧得很。”
宋琬也不否认,低头小口小口喝着她的汤,“皇上疼妾身,哪有办法?妾身也疼皇上。”
身侧之人算是默认她的说法,开始处理政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