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宫。
贤妃正在翘首以望,而她的贴身婢女莲清正冲门口急匆匆跑进来。
“如何?”贤妃故作淡定,实际上,也是心急如焚。
“娘娘,皇上还在御书房,看样子今夜也不会招人侍寝。”清莲喘着气回。
贤妃沉着脸,重新坐会椅子上,语气不太好,“静阳宫那边怎么样了?”
她们都进宫那么多天,皇上未招一人侍寝,如何让人心底不急?
知晓对方心怀天下,整天忙于账务,但都这么久了,也应该来临幸她们吧?
当初他为了她惩罚淑妃,说明对她还是多有看中,前几日还来关心她,让她好好养伤,如今又如何不招她侍寝?
“李太医去看过了,据说开了几幅治伤害的药,还给了一瓶止疼化瘀的膏药。”莲清又回。
“皇上可有去看?”贤妃看向她。
“未曾。”莲清摇头。
听言,贤妃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些,挑着眉,“淑妃还要去跪几日?”
“回娘娘,还有十日。”
“那可真的受了罪。”贤妃站起身来,睨了她一眼,轻轻丢下一句,“把皇上给本宫的凝脂膏拿来给本宫涂,破皮的地方可不能留了疤。”
“是。”莲清低着头,恭敬跟在她身后。
与此同时。
宋琬已经被季淮从水中捞了出来,她的脸上殷红一片,试图挣脱,一脸惶恐,“皇上,妾身可以自己走。”
季淮没理她,直径把她抱到床上。
刚放下来,宋琬便往里钻了,她身上只随意裹了一件外衣,春光若隐若现,着实轻浮了些。
季淮也顺着床边坐下,看向她随口问,“今日太医开的药你可喝了?”
“嗯。”宋琬点头,悄悄在系衣服。
“膝盖伤得如何?朕看看。”他说着又便要掀开被子,宋琬又连忙止住。
见此,季淮剑眉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