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你记得买酒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好。”季淮倒没说什么,毕竟他喜欢把人捧高,最好连他自己都轻飘飘,这样摔下来可不轻。
艾巧在一边看着,柳眉紧拧,回去的时候劝季淮,“别去和他们喝了,连续喝了几天了。”
“昨天没喝,我只是把酒送过去,他不是话说了吗?没剩多少只鸡了,估计以后也没了。”季淮坐在床上和儿子玩,低着头道,“你不是说要给妈立墓碑吗?我都问过了,这几天就能办,这次去的时候就和他们说说,让村里人帮忙,办完我们也放心回去。”
艾巧没想到他记得这个。
这一次回来,她的确想把母亲的事情办了,指望艾家是不可能,依照林春雨的德行,还不知道要给她多少好处才同意去办。
总不能让母亲坟前连个墓碑都没有,她良心会不安。
季淮看着她微怔的神情,继续出口,“你以为我整天去胡吃海喝吗?还把钱拿去和外人一起花。关系打好一点,做事才有人帮忙,而且,以后也回不了几次,让人有个好印象,你继母就掀不起风浪。”
看似一举两得,实则不止。
艾巧咬了咬下唇,没想到他考虑那么深远,轻声道,“那...那你明天要多少钱?”
“给我一百吧,买一百块的酒就够了,卫东那小子说喝不过瘾,我就给他来一箱白的。”季淮说着,抓住了躺在床上小家伙的手,操纵他的手打拳击。
“出击。”
“我打!再打!”
小家伙看着爸爸,咧开嘴笑,“咯咯咯...咯咯...”
太过于高兴的时候,他会踢着他的小短脚,晶莹的口水开始流了。
小孩子这时候可爱得紧,白嫩嫩胖乎乎,皮肤洁白如雪,。
奶爸沉迷折腾儿子,一会扯着他的手脚,一会做搞怪的动作,小家伙笑个不停。
一高兴就喜欢乱动他的手脚,嘴里说着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