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我的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丁以楠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就要离开。
“你什么时候来的?”霍执潇又问。
“你睡着之后。”
说完这句,丁以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在他踏进卫生间之前,他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了一声带着悔恨的脏话。
电动牙刷的定时是两分钟,两分钟的时间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不足十平米的卫生间内,两个大男人并排站在小小的洗手台边,动作一致地举着电动牙刷刷牙。
丁以楠实在想不明白,他的工作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还得把漱口杯借给自家老板用。
不一会儿后,丁以楠的电动牙刷率先停了下来。在霍执潇悠悠的注视下,他三下五除二地洗好脸,拍上爽肤水,接着返回了客厅当中。
狭小的客厅几乎被霍执潇敞开的行李箱所霸占,昨晚丁以楠还觉得惊奇,霍大爷竟然会自己收拾行李,结果眼下的画面让他略微有些心梗。
衣服裤子乱七八糟地扔在行李箱里,笔记本电脑就这么毫无保护地塞在一堆衣服中间,旁边竟然还有两个鞋盒。
早起的三百岁精力无处释放,正是捣乱的高峰时期。霍执潇的行李箱对它来说就像儿童乐园一样,它在里面蹦跶来蹦跶去,闹得好不欢腾。
丁以楠想要无视这个画面,然而他才刚转身迈出一步,就忍无可忍地回到行李箱边,把三百岁从里面抱了出来。
他把霍执潇的行李一股脑地扔到沙发上,接着蹲在行李箱边,一件一件地给霍执潇叠起了衣服。
没过一会儿,身后响起了霍执潇的声音:“丁助。”
“什么?”丁以楠专心致志地把衣服和裤子分门别类地放好。
“你好像我老婆。”
丁以楠动作一顿,头也不抬地反问:“你会给你老婆发工资吗?”
他本意是想用工资二字把生活和工作区分开来,表明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