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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关键在于,丁以楠穿着这一身在酒吧里晃荡了一晚上,揩他油的人顶多也就是摸他一把,最过分的分明是眼前这个把手伸进他内裤中的家伙。
“霍执潇。”丁以楠恼火地掐住霍执潇的手腕,“把手给我拿出来!”
霍执潇不仅没拿,还微微倾身过来,咬住了丁以楠的耳垂。
“为什么背着我跟前男友出来?”
“我没有!”
霍执潇的舌尖甚是灵巧,丁以楠的耳垂被他咬得发麻,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他忘了霍执潇根本没有立场问他这种问题,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愿意跟谁来酒吧,都不关霍执潇的事。
但或许是“辅导功课”这种谎言太过离谱,被戳穿之后难免感到心虚。
丁以楠躲开霍执潇的嘴唇,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也在这里。”
“真的?”霍执潇松开丁以楠,像是在看待说谎的惯犯一样,眼眸深邃地打量着他。
丁以楠总算找到喘息的机会,他推开霍执潇,转身想要远离这里,但霍执潇却从背后勾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又重新撞到一起。
这个姿势感觉更加明显,霍执潇的那里也有了状况。
“那来夜店是怎么回事?”霍执潇问,“找玩伴?”
他用手掌的虎口箍住丁以楠的下颚,强迫他仰起下巴,接着埋下头来咬住他的锁骨,就像要在那里刻下标记一样。
丁以楠疼得发出了一声闷哼,因仰头而凸起的喉结在霍执潇的手掌中上下滑动。他从未见过如此有侵略性的霍执潇,凶狠的模样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没敢说自己是来工作,怕触碰到霍大爷的逆鳞。然而他的沉默却让霍执潇咬得更加用劲,只是下一秒,狠戾的啃噬变成了温柔的舔吮,舌尖刺激着被咬破皮的肌肤,情欲的味道又浓了几分。
丁以楠自认不是个受欲望驱使的人,但奈何也遭不住霍执潇火力全开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