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亭只是个普通男人,见这情形自然是把持不住,他心口乱跳,一颗心险些蹦了出来,手则是不受控制一般抚摸着施儿与藕臂,流连她圆润的肩头,再渐渐往下则是一件抹胸。
他也是试探,想着施儿经历过的男人只是一味强迫,那么自己只管万分温柔些,万分顺从些,她若是不愿意便再忍一忍——可谁知,此一番她并不抗拒!
施儿往日里可不曾是这样大胆奔放,这一件抹胸乃是葱绿色上头绣着一只燕子,隐约是小小女孩儿鲜嫩的口味。
江朗亭忖着自己的姑娘一直是喜爱大红色的绣着牡丹的抹胸,自己只见过她的那一件,什么时候又做了新的不成?又或许女孩儿家喜欢的本来就多,这等贴身的东西自己也不可能也统统见过。
这样想着,那个施儿已经牵着他的手附上了自己的胸脯,她嫩滑的小手作乱一般游走在江朗亭赤条条的胸膛上,摸起来像是两排骨头一样精瘦精瘦,姑娘手上那小手柔软叫江朗亭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脑子也混混沌沌如同是蒙了。
他的施儿笑着瞧他,手上则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又玉指芊芊挑开江朗亭的衣扣,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与纤细曼妙的腰肢。
杨柳舞低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这小蛮腰如同春柳一样婀娜多姿,江朗亭心中一颤,身体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赶快释放的疯狂!、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除了施儿白嫩光滑的身体周围什么也瞧不见,什么也顾不上,一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游走,只想剥开她的衣裳与她鱼水之欢。
姑娘的动作非常生疏,这倒没什么,江朗亭想起上一回也是这样。
第一回的都是这样,云雨之事上男女不同,男人是天性里头就会的,天性加上摸索一点就通。
天生的占有欲与野心将自己化作利剑,驰骋在女人未经缭乱的躯体上。叫女人的身体成为一处处战场,而最最心爱的女人无疑就是其中叫人最酣畅淋漓、挥洒动人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