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怨偶呢?比如自己的爹娘那样,再或者因为生不出孩子互生怨恨呢?再或者一个天灾人祸苏姐姐先走了呢?自己岂不是有机会?反正自己年轻貌美,没病没灾显然是要活一个大岁数,难道熬还不死个她不成?
若是简单正是这样,那么又不会生出后头那样多事,更不会叫江朗亭与苏弑这一对情人成了仇人一样。这都是孽缘,也是老天的意思,更是朱阮阮一手好谋划。
那是又一夜,都是夜里容易出大事。
阿施那会儿还在长安城与江朗亭传了信儿说是立刻回家,而且与江朗亭一辈子守着琅琊谷再也不走了。
这信呢自然是落不到琅琊谷谷主的手上,那信鸽扑棱棱飞过来的时候,他分明是听见了,于是手上一伸出来,那鸽子十分通人性于是立在他掌中,小嘴轻轻剥啄着江朗亭的手心儿痒痒的教人难受、
江朗亭盲着但是凭感觉也能解下鸽子脚上捆着的纸条,他摊开来却瞧不见,于是喊着朱阮阮:“朱姑娘,劳烦你来看看这纸条上写了什么?”
朱阮阮打从柴房跑出来,方才捡了不少干柴预备夜里烧饭吃烧水用,老远听见江朗亭的欢喜呼唤声于是赶紧跑出来以为是遇见什么天大的事,结果,却见他笔挺的脊背背着光站着,高高大大,肩膀宽阔乃是个十分能依靠的模样。
瞧着他的背影,朱阮阮居然窜上来十分伤心,伤心这个人这么好却不见得是自己的,而且自己这样跑过来一厢情愿,也不知要得个什么结果。
凑上来趁着烛火只见是一张纸条,朱阮阮那脸色就更加不好了,她摊开来只见上面清晰隽秀的一行小字:徒儿即刻就回,师父莫念。诸多变故,回去再提。
朱阮阮的蛾眉就恨不得挑起来了,她心中怒火滔天嫉妒地要死,但是又不敢过分表露。
江朗亭脸上带着喜色,只是催促着:“施儿是不是快回来了?”
朱阮阮“嗯”了一声,心中一股子寒意却涌上来,琢磨的却是:现下只有你我二人,你就对我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