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阮阮大量着江朗亭的神色,于是笑道:“莫不是根本不是因为这粥,而是因为煮粥的人?”她微微一笑,说道:“那,若是苏姐姐煮的粥,大哥哥约莫是一口不剩通通喝光了吧”。
江朗亭也不说话也不辩驳只是瞧着她,一双眼睛黯淡无光。
她晓得自己是猜对了,于是干脆一声轻笑:“可惜,苏姐姐去了怎么也回不来。现下这山谷中只剩下我与你,我若是不照看你,可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江朗亭心中疑惑顿生:“你为何知道施儿去了长安?又为何知道她回不来?”
朱阮阮见他开口,于是说道:“大哥哥还不知道吧,你的徒儿那个苏姐姐出了山谷就被无数人盯上了。听说,不少人要她手上的刀呢。这样的宝贝谁不眼馋?天下人都惦记着,她哪里就好逃脱出来?长安城中人多事杂,就更加不好说了”。
江朗亭一听心中难道不慌乱,于是说道:“无妨,只要那刀还在,施儿就平安无事”。也不晓得是安慰自己,还是祈求老天垂怜施儿。
朱阮阮倒是听出来了,于是嘻嘻一笑:“也对。可是,听闻她曾经被一对夫妇掳走,后来居然逃了出来还毫发无损,真是福大命大。”
江朗亭心中更加忐忑,不知为什么,只要是掺和了施儿任何事面前他都容易慌乱,于是问道:“是谁?”
朱阮阮趁机又舀了一勺米粥倒进他口中,说道:“不晓得,反正苏姐姐好好的,你怕什么?”
江朗亭见她浑似没心没肺,对这样的好意非常抵触,于是慢慢吞下去只是说道:“无妨,施儿肯定能回来,她才方跟我说就要回程了”。
“大哥哥如何知道?”
“信鸽,我跟她千里传信儿。”
朱阮阮闻言脸上一黑,反正江朗亭那里也瞧不见,她瞧着窗户外走廊下的鸟笼子眼中蹿火,手中握着一把勺子有一搭没一搭搅合着饭碗,也不晓得在打量些什么。
江朗亭好不容易见她清净了也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