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弑跪在地上双手在石头上砸得生疼,泪水也是簌簌而下爱她
师父江朗亭也这样说过,可是结果呢“哈你们说爱我的时候,那么轻易,说不爱我的时候也那么轻易对我说出口这样轻易,对旁的女人只怕也是轻易”。
怎么就这样轻易呢
怎么就这样容易说出口呢
自己从前因为自弃所以并不曾求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敢指望跟哪个男人白头偕老,苏弑自以为不配也不敢爱人,更不敢求人来爱她,这样无牵无挂的日子不也是极好的么
可是后来遇见了师父江朗亭,江朗亭许她生则同屋,死则同穴,让他来爱她。
苏弑信了,可是结果却是他与朱阮阮生则同无,只怕也要死则同穴。
这会儿屋子里头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更何况百年之后的那一抔黄土呢
苏弑再怎么敞开心扉去爱他又如何
又如何
也只落得个借酒消愁、遁地无门。
她后来常常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对,于是苏弑谁也不信,谁也不爱,更不肯叫谁来爱自己,因为她不肯给旁人机会,也不肯给自己心动的机会。
可是谁知又遇见了赵惊弦无论何时都在自己身后紧紧追逐的赵惊弦,这么个肆意、任性的赵惊弦,这么个从少年逐渐蜕变成年轻男人的赵惊弦,无论何时何地都肯为了自己不要性命的赵惊弦天爷
苏弑并不是石头,也不是没心肝的铁心肠,她不是生来无情也就是个普通的姑娘,也有七情六欲,她不愿动心,更是对赵惊弦烈火一样的热情感到害怕。
与其是害怕这个对自己的全心全意,烈火燎原的赵惊弦,毋宁说是怕了这种摧枯拉朽、势力庞大的爱情之下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的自己。
她心中有一块地方软了,虽说不像之前为了江朗亭那样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可是从那儿,从那个刻着“桃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