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不敢搭腔,三年里头自己孤孤单单,干脆连这么跟人说话都要忘了,舌头不是很利索。
玉娘赶紧挡在闺女前头:“这是颂臣少爷的媳妇”。
两个字颂臣一下子叫李鹤山眼中一疼,他默了半晌瞧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女人,问道:“她属蛇”
玉娘只管答道:“少夫人确实是属蛇”。
“少夫人”李鹤山念叨这三个字背着手走了,只叫人将云游儿再重新关回去,可怜这丫头三年来第一回见了娘亲也只喊出一声娘就又被拖了回去,而庄玉娘则是如同打了一场大恶仗一样累得浑身大汗,双眼发直得救闺女出去
不成要坏事了
谁知,不等庄玉娘使唤出什么大本事,游儿这厢就不好了。
她们母女都晓得老爷只怕是不肯善罢甘休,可是也不曾料想他居然这样亟不可待。
那是几日后,玉娘正指派手下一帮子下人清理院子当中各处的落叶,只见往常最瞧她不上,给她吃苦头的一位侧夫人过来,不冷不热笑道:“大娘当真好本事啊自己当不上的李家主母,如今归了闺女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庄玉娘的脸当场就白了,那妇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又道:“你怎么就牵线搭桥,叫咱家老爷瞧上了自己的儿媳也是好手段厉害厉害”
眼瞧那位夫人抬脚走了,庄玉娘听见耳边下人们窃窃私语,拔腿就往后院跑,游儿住的地方那个破落院子已经是门户大开,她如同是心肝上一下子点燃了万盏烛火将自己烤成半熟一样的疼得钻心。
一颗心慌得快要蹦出来了,带着寒气就去找老爷的院子。可是到了门口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去,一群伙计拦住,瞧着她的神色有嘲笑,有讥讽,也有几分可怜。
她一声声喊着:“老爷”。却被推在门外,里头突然便传来一个女人拔高了的尖叫,接着又是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惨叫。
玉娘一听双腿发软,一下子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游儿
那痛苦哀鸣叫她一颗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