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艾依不该害我她那样磊落绝不似你这样卑鄙行径”
她摇了摇头重新抽出刀:“你骗我”
张衡之见状则是爬过来抱着月牙儿,月牙儿举着断了的四肢窝进他的怀中,柔声道:“夫君,我被人换了脸,消了声音,我被人害得好苦”
张衡之抚摸着她的头,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月牙儿的脸上:“月牙儿乖乖,我疼你,放心,这辈子我都疼你”他不敢太紧抱着她,生怕勒疼了,又不敢抱得太松,生怕她瘫软下去。
眼见月牙儿已经只剩下几口气,是个半只脚进了阴曹地府的人,张衡之再也无暇计较那般多,只悔恨当时为何因为猜疑就将她冷落了那么久不曾好好照看,如今成了一把干柴还非得她受这样得罪
苏施心头也是波澜万丈那会儿同甘共苦,生死以待,为何事情又变成了这样艾依遭遇了谁的迫害又是为何要对自己下了狠手于是问道:“艾依,你”
月牙儿轻轻一笑:“苏施,我愿先与你确实好过,即便不是姐妹,但是关系也不差。但后来就不是了。那天夜里夺刀伤人,我有几分故意在里头。如今被你弄成了这样,也是咱们两不相欠。我争不过你的实在太多,把自己熬得太苦,这辈子,下辈子,再也不要过成这样”
她转而往夫君怀中一靠:“衡之,我原先以为,能跟你白头偕老”
张衡之听她语音十分不吉利,正想劝慰却听见她叹了一口气:“我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你生气,瞧都不肯瞧我一眼”。她摸索上了夫君的嘴唇在上头贴了贴:“今日,见你为我求饶,我也是知足”。
张衡之十分狼狈跪在地上,残废成了半个人的月牙儿已经十分小巧,他颤了声说道:“那夜,我是因为听你喊了无数遍的赵公子,所以心中犯了糊涂。早知如此”,他的眼泪更加丰沛:“哎,早知如此,我必定不能冷落了你”
“赵公子”月牙儿哭得更凶,眼泪却收不住:“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明明比天边的月亮都好看,比沙漠泉水都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