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爱。
苏施一听他这般柔情之语反而哭得更加更厉害赵惊弦
桃花
桃花
他是桃花真是桃花
苏施被搂着,只听见他声音里头带了一丝哭腔:“阿施,我不敢想,若是我再迟到一刻半刻那可如何是好你是不是就唉,我从不曾说过不能没有你啊若是救不得你,我原本也打算随你去了。你是不知道,连日来你足足睡了半个月,那伤口的血水凝在衣裳上揭都揭不开。我,我用了足足十瓶上好的金疮药这才为你止住了血”。他一双手掐进苏施的胳膊中,苏施有些疼得厉害,只觉得指头太过尖利实在不像是男人那样。
她无声哭着,而赵惊弦对她好一番倾诉之后抬起头,怪道这个男人方才微微颤栗,却原来是早就红了一双眼睛。他滚烫的泪水落上苏施脸上,与她的混在一起一同滑在枕头上。
他早就砸出来两汪子泪花,见了苏施吧嗒一声干脆利索摔成了几瓣,于是带着哭腔:“我都要吓死了”
赵惊弦抬起苏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道:“我这些日日夜夜都不曾好好睡,怕你醒不过来,怕你醒过来了第一个瞧见的不是我更怕,更怕你希望见到的人,压根就不是我”。
赵惊弦的声调低了下去,有些不自信的喃喃道:“阿施,五年里头实在是出了太多事。我当真后悔过无数件事,除了大哥赵的卢死得不明不白,我最后悔的就是未曾陪你更久一些。非要等到你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才来找你”。
苏轼那枯木头一样瘦巴巴的手依偎在赵惊弦的脸颊上,赵惊弦却始终不敢恣情靠近,仿佛是怕吓着她。
她止住了哭泣,只静静地瞧着他,见他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样的手足无措,那一刹那于苏施而言简直是赵惊弦又回到了少年模样还是那个笨拙、诚恳可是又惹人怜爱的小小少年。
于是,苏施瞧着这个为了自己又哭又笑的男人说道:“还是得谢谢你。桃花,你瞧这世间,约莫也只有一个你才会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