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心知自己这回不能善了,于是身子吓得抖得如同筛糠,张从古拽起她的头发带着整个脑袋往地上撞,疼得她是龇牙咧嘴。
他挥手扯着将她甩在桌角上,撞得额头起了鸡蛋大的一个包,朱宜琴稍微得了命就往后退,可是张从古身为一个男人想要收拾一个镇日里养尊处优的她实在太容易不过
男人对女人,从体力上比永远是悬殊的,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朱夫人这样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天天习武的张从古
她怎么挨打都不回嘴,口中惨叫几句,一手却死命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里头是藏着什么金子一样的宝贝。
“贱人贱人”张从古那一双大脚毫不留情落在她的身上,疼得朱夫人头皮发紧千万根小针儿扎似的疼。
他吼道:“你在我眼中尚且比不得她的一根手指头哪里配得上来说她青儿好不好又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张从古原先不打算伤害朱宜琴,也念着俩人打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如今又从少年夫妻一起走过来。因此无论如何都不想折了最后的三分面子。
可是,再厚的情分也抵不上他对心爱之人的维护,张从古都爱惜至极的东西,他的心肝儿宝贝,分明又是师徒不伦之情,是见不得天光的缘分,因此,那心中即便有万分甜蜜也挡不住那一层哀苦。
王惊鸿就是他张从古的软肋,也是他最最不能容忍被人侵犯的地盘
谁都不行
连正室夫人朱宜琴也都不行
方才的一语道破令张从古不禁恼羞成怒,于是气头上干脆恨不得将她打死。朱夫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她渐渐地倒在地上不动了,张从古打从那个院子当中走出来,招呼小厮收拾的收拾,拖人的拖人。谁也不敢违背,那是一阵儿忙活。
朱夫人再醒过来,半醒半昏睡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谁扛起来就走,她呻吟了一声,那扛着她的人听见了便有一些愣怔,脚下仿佛是顿了一下。
朱宜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