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时光才从药王谷找回来给我我可是花了五年学习心诀招式,这刀拿到手上也才不过几个月”。
她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师父之前一直都是用自己的血喂养,他说此物邪门,所以不肯要我沾手。是实在没了法子才传给我”。
苏施心中有根弦仿佛是一下子就断了,她扑进松流泉怀里,攥着他的衣襟:“松流泉松流泉十年十年,那算起来,我最多就是再活个五年天爷”
见松流泉默然点头,苏施仰天长笑:“太久了我这样的人活得委实没什么意思。五年倒也无妨,我只在乎一件事这事,师父他到底知不知道”泪水顺着她瘦削的脸颊流进嘴里甚是苦涩:“以命养刀他给了我这一把刀,到底是为了护我还是为了用我”
宫人见乃是家事,于是都被松流泉遣走。
流泉公子上前去想拉苏施一把,可是她双目通红:“好苦的命啊我怎么能信我是他的徒弟,他的宝贝他口口声声说要娶进门的夫人这刀乃是他亲手相赠,临出谷那一夜给我的”
那段日子她因为情伤掉得眼泪太多,此刻眼里更是有了无尽凄凉,仿佛是穷秋深处的一片枯叶:“那一夜,师父说了无数好听的话,我都当真了啊”苏施哭得声嘶力竭:“即便,退一万步,他不是真心要娶我,不是真心要爱我,我以为,他至少不会害我五年了五年里头,他待我那么好,为了什么都是为了什么谁来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为的难道都是养活这把破月刀”
松流泉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于是将苏施搂在怀里。
苏施的哭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干脆是挤不出一滴泪水。
她说道:“松流泉,你不晓得,他待我当真是极好极好的。所以,这桩事我没法信,你让我怎么信几年下来就好像是自个儿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梦里他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师父,我们那么多次生死与共,患难情深,他待我无可挑剔。他是那么没耐性,那么怕累赘,那么嫌麻烦的一个人啊,居然带着我天南地北到处去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