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如同是在抚摸一把顶顶上好的琴,又温柔又坚定说道:“流泉公子,这等买卖你做不做不做,那么天亮了我就辞行,苏姐姐必死无疑她在这儿可熬不住”。
松流泉一时间左右为难,成全苏施,那么就得搭上自己;不成全苏施,那么真要逼死她。
两边权衡之下十分苦恼,原本这天下之大,必定有自己的逍遥之处,流泉公子十分不想在这高墙深院之中被困几十年,困到头发花白,心如槁木。
小时候就是因为闷得慌才逃出了璇玑宫,现下也是三五不时就带着弟子走江湖做生意。
那璇玑宫纵使没有十分趣味,也好过半步不动老死在宫中。如今又遇见了这逼他入宫的女人。
此宫非彼宫,不是在那蛮荒之地,梅岭之中,而是偏生在这长安自古繁华的地界儿,入的却是皇帝的后宫。
他更不乐意的是被个年方十七的黄毛丫头迎进去成为皇夫
想他松流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里遇见过比眼前这个昭阳公主更加难缠的
无数女人为他要死要活,更有不少初尝情滋味的小丫头为他泪洒长夜,可是,他从不曾见过一个刚烈、霸道的姑娘像蔻儿这样胡搅蛮缠。
那些寻死觅活的女人多是假的,再爱一个人,再爱他流泉公子,也不至于要舍弃了自己的性命,说到底,这些女人口是心非还是更爱她自己多一些。
可是这个蔻儿却不相同,她即便是有那般多深情,从来也不曾过分掩饰,打一开头就如同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孩一般赤条条将自己暴露出来,她就是要说出来,要证明,而且要松流泉的回应。
蔻儿单方面爱着自己,这般袒露,但是要求自己也一样爱她。
这爱并非是无怨无悔,只需她自己付出,而是要听见、瞧见、摸见,总之干脆利索全部摆在桌面上,一开头就摊了底牌,说了底线。
若是一个口是心非、迂回战术的女人,松流泉管保能使出几种招式要她忐忑不安、左右徘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