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与师傅差点办了坏事的床榻上,喜帕下头那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
这可是个比自己更加年轻的姑娘
约莫不过十四岁吧,正是花儿半开还打着骨朵的年纪真是好年华
喜宴上,江朗亭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他浑身喷着酒气,居然还是被人架进来的,脚下打颤一路靠在小厮身上。
苏施见状赶紧挡在新娘跟前,她嚎叫着:“江朗亭你出去你说了要娶我我不许你碰她你别碰朱阮阮”
可是江朗亭却还是瞧不见,这惨烈的哭声就像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江朗亭的耳边,他稍稍迟疑就是往前走。
苏施干脆跪下哀求:“师父师父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她不是施儿,不是你的宝贝施儿你怎么就要跟她成亲了呢”
可是,江朗亭东倒西歪,穿过苏施的身子瘫在床边,苏施更加着急了,她干脆上手去抢新娘的喜帕,去剥掉新娘的喜服,摘取她的凤冠霞帔,她想夺了这些东西统统往自己身上套实际上,也只不过是想抢了今日这个红光满面的新郎官。
可是,她根本动不了这一丝一毫。
这些东西老老实实在朱阮阮身上呆着,自己连一根丝线都拽不起。
苏施无能为力,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拿起一杆秤,如同是她十二岁之前曾经想过的那样轻轻巧巧就挑起了喜帕,露出朱阮阮那张新嫩明媚的小脸蛋。江朗亭喝得烂醉,却不忘启唇微微一笑:“阮阮,你真美”
苏施就坐在他俩中间,听着情郎对着另一个女人不吝赞美,于是一颗心都要炸了,裂得碎成了千百瓣儿,没有一处不再叫嚣着、嘶吼着要将她活活疼死。那胸口就好像是失去了心跳,成了空荡荡的一块荒地如同五年前尚未与见江朗亭那样无声无息,毫无活力。
苏施拼了命去咬他、踢他、打他,说了无数个“不许”可是声音越来越弱,自己都没了底气。
她拦不住心爱的男人已经靠上了新娘的肩膀,喑哑声音道:“阮阮,我累了。咱们歇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