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指定要她,还有的变么”
“所以说,与其是霸占个大名号,还不如一个厉害娘。这么多年连个正经主子都没当过,没名没分的一上来就成了皇太女”闻言,苏施手中的茶盏就被捏碎了,眼中也是寒光四射。
听见下一句话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西域那边的人都厉害,野生野长的嘛,自然是比咱大弘的姑娘花样多。要我说,先皇也是个长情的,放着那么多儿女,偏偏就中意这一个。十几年前的事,哪里就记得那么清楚也值得巴巴找来个人宠着值得拿整座江山来逗人家开心”
苏施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就听见外头俩人已经跪下了,一个嬷嬷咳嗽了一声:“就你们长着根舌头不成这宫中种种难道轮得到你们多嘴你们脚下也是那般乌七八糟的地方由着你们胡沁下次再被我逮住,那可就留不得一颗脑袋去见爹娘了”。
两人小心求着:“姑姑,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姑姑饶过则个”。
那嬷嬷约莫是走远了,俩人这才立起来,张嘴来了一句:“呸什么老货仗着来这儿时日长,气焰就要窜了天了。多管闲事讨人嫌”这俩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苏施手中一握,心中杀意顿起。
正要推门出去却被个人打外头冲进来撞了个忽闪:“也不说一声就立在这儿,你方才要是被撞翻了可怎么办”
见苏施也不搭腔,潭毓泽问道:“好些了么好些了咱就启程吧,要知道太庙离这儿可不算近呢”。不由分说就叫人拿来披风给她披上,自己则是扶着她上了龙辇。
浩浩荡荡无数人马都开始往太庙走,那会儿天色照旧是昏沉,狗叫声都极少,苏施坐在上头被颠簸得昏昏欲睡,四面八方乃是无数火把、灯笼,映着周围如同白昼。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快亮了的时候方才到了。
苏施照旧是套着死沉的衣裳,扛着死沉的冕冠,被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潭毓泽扶了下来,坐的时间太长,方方落地,她的双腿是又胀又麻,险些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