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黛朵抚摸着他烫得叫人心慌的胸膛:“郎哥哥”。
他仿佛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盯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头乃是无数情绪教他心乱如麻。
郎玢不由自主摩挲着蒙黛朵白腻的脖颈,如同是被电击了一般叫俩人同时又惊了一跳。
蒙黛朵泪眼汪汪瞧着他:“郎哥哥,你为什么就不再等等我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骗我”
郎玢乃是哑口无言,蒙黛朵则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莫非,你就那么缺女人”香甜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哀怨的娇嗔教他恨不得酥在地上,却是她幽幽叹了气:“也罢。早知如此,当日在宫中我便另有一番道理”。说罢就退后一步拉开衣衫。
郎玢见过无数女人宽衣解带、玉体横陈,可是从不明白为何只有瞧见她的时候才头脑一空,只晓得将她拦腰抱着往帐子里扔。
蒙黛朵身上涂了情药,她得不到这个男人一世,那么便要得到他一时。她得有个属于二人的孩子,宽慰以后日渐萧条的心肝儿可是,蒙黛朵哪里知道:即便不用药,这郎玢也是如狼似虎的要扑上来将自己拆穿入腹
他郎玢自己也甚是奇怪:对其他女人还略略有些耐性,可是,为何偏生对她就如此迫不及待
他大手一挥脱了蒙黛朵的衣裳,风风火火就撞进她从来不曾被开垦的身体,两人紧紧连结在一起的时候,郎玢闭上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一动不动,就这么抱着她、拥有她都觉得此生无憾。
蒙黛朵以为他是因为情药,可是即便如此也觉得他混不似往日里的斯斯文文,谦谦君子,而是失了理智、失了温和,如同是个毛头小子一般要耍横耍蛮,这时候竟然甚是好看。
她十分中意他淌着热汗的脸,意乱情迷的眸子,毫不怜惜在自己身上征战杀伐,肆意驰骋。蒙黛朵平日里那么喜欢他的文雅,现在却分外喜欢他的凶狠,不论是哪种时候,她都喜欢,郎哥哥在她心中就是那么招人疼,那么讨人爱,那么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