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巢穴,自然没有放了你出去乱说的道理。你但凡可人疼一些,陪我们呆在这儿老死也不错。可是,到底都是看夫君的意思”,话毕头也不抬,继续哼唱。
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其实苏施已经猜到了,但听王惊鸿直白说出来还是觉得心慌。
“这妙处乃是张盟主专门为您找的吧。夫人,您与他还真是夫唱妇随,好一对恩爱人儿世人皆道你们一齐下落不明,却不知原来是来这儿逍遥了”。
王惊鸿见她话语温和,也是真心感慨的模样,于是说道:“那会儿是夫君的主意,他说什么,我便是什么。污蔑亭儿,我至今都心怀愧疚,也是为了保住夫君才有此下策。那桩事之后,不仅害了亭儿,我们也被迫远逃”,她有了笑意:“现下倒好了,我们再也不用怕了:夫君的前程不要了,庄子不要了,家人不要了,只一日日地守着我。不枉我身为女人,如何还能不乐意又如何能辜负少了世俗的牵绊,倒是自在多了”。
“如此,已经隐迹江湖五年了。那呆在这儿不好么你们为什么非要取回破月刀非得蹚这趟浑水是谁的意思张盟主”苏施甚是不解。
王惊鸿停下手中的活计:“不,是我的意思”。
她叹了一口气:“夫君弃了全部身家与儿子,可是他的独子衡之还不成器。夫君走了之后,朔玦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也就算了,有心之人则是在墙倒众人推的关头揪着少庄主只德不才为由头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父子连心,夫君心中岂不着急听闻破月刀出了江湖,再加上又是你带了的,于是我想要夺来,叫夫君与朔玦剑法相糅合提升衡之的功力。”
“这两种武功么路子不同,哪能强融”
王惊鸿淡淡扫了她一眼:“你当我就没想过么退一万步,即便不曾糅起来,只要拿到世人瞩目的破月刀,朔玦山庄就能再度名声大震;倘若能有个英雄大会,当着天下英豪的面将破月刀这邪物毁了,那么只怕张衡之更令人敬服。张家少主在天下人面前也好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