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图兰教那么一个破落玩意儿还叫什么少主慢着,莫不是五年前在朔玦山庄武林大会上,与玉面毒蛛江朗亭要死要活的那个小丫头”
名叫串子的那人一声大笑:“可不就是听闻相貌十分水灵。但现在瞧来也就是个毛丫头,约莫十七八岁了吧”。
“按说老药王那东西不得传给他自己的独生闺女王惊鸿么不该是从她亲爹手上接过来么破月刀谁给苏施的王惊鸿可是曾被江朗亭凌辱的师娘啊怎么就到了仇人的徒儿手上”
那个哀悼自己七舅姥爷家座山雄雕的人被训斥之后总算是有了活气儿,那油嘴滑舌地插着话就是些肮脏东西:“唉张大哥你可别这么说,凌辱师娘谁瞧见了真要是被欺负了,只怕王惊鸿早就站出来抢东西了,还怎么忍气吞声估计她啊,是从来都跟自己的徒儿有些不干净,所以翻云覆雨之后柔情似水干脆便赠予他。谁知江郎他花花肠子不少,转手又送了给徒儿意图勾搭。王惊鸿丢了宝刀,还丢了情郎,她难道不憋屈于是翻了脸,干脆再扣上江朗亭一头屎尿泄气解恨”。
众人一听这解说可是有趣得多。原本就是拿不想干旁人的事谈笑而已,都是瞧热闹不嫌事大,吹牛胡说图个乐子,于是都添油加醋嘴上缺了不少德:“哦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颇有内情。也罢,不过是痴男怨女的一笔风流债罢了,居然也值当拿到武林大会上吃味儿还险些将江朗亭给杀了”。
“杀了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江朗亭左拥右抱,又是师娘,又是徒儿,一个是半老徐娘,一个是妙龄少女。当真快活只怕是身下美娇娘,夜夜做新郎那王惊鸿咱没见过,可是听闻那相貌当真妩媚可人儿,年纪轻轻就做寡妇还真是亏了”。
串子又道:“可不是那祸祸人的模样,一瞧就是个守不住的,哪里安分得来呃”他突然捂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话,众人玩笑了问他,只见怒目圆睁已经趴倒在桌子上。
喉咙间乃是一根竹筷穿了个大窟窿,热血已经从口子顺着衣襟汹涌喷出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