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般恬淡和气的性子只怕要不见了人跟破月刀,与其说人是刀的主人,还不如说刀是人的主人。
原来阴差阳错,这破月刀选中的居然是她,潭毓泽为苏施莫名觉得十分可惜可惜什么呢他说不明白,总之是可惜。
他感慨无限这会儿,苏施已经东躲西藏去了城门。可谁知,当真有几个在盘查过路人。这可怎么办难道那个姓潭的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苏施不敢上前,光天化日里不敢乱来,琢磨着一会儿天黑了,就趁着看守松懈赶紧溜出去。当然,如果还是不行,那么只好借着月黑风高,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杀”这个字一跃上心头,令她自己都大吃一惊为何自己这么自然想到了杀人自己为何变成了这样
苏施忖着,之前那十七年都不曾杀过一个人,为何今日接二连三杀了四五个,其中有一个分明是无辜牵连,他不至于死,才十二三岁也没有犯错,更没有搭腔招人厌,可当时照旧止不住手上的招式将他剁成了两半截
天啊
这已经令人很吃惊,可更令她不敢信、更加忐忑的却是杀了人她一点也不慌张,更不会愧疚,害怕,而是油然而生一种痛快、尽兴。这算什么
她苏施从来生性凉薄,虽说是一副冷硬无比的性子,但压根儿也不是个嗜好杀伐的人
今日又是割脑袋又是斩腰肢,种种凶残手段都是头一回使,但仿佛已经极其熟悉,使唤得也甚是精通。好似她惯常做下的一般到底为什么
这种变化引得苏施一头雾水但无可奈何,这日子也越发的心浮气躁,性子也越来越急切。并且打从心底有一股子抑制不住要迸发出来的,非要见了血才克制一二。
性命什么时候在她这儿成了草芥
她为何成了这副心性
苏施有疑惑但是也顾不上过分纠结蒙黛朵还是找不见,自己又被人盯上了,如何是好求不得旁人,那么只能求自己了吧。
这天夜里,苏施果真提起真气跃上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