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安抚得越轻柔,这般坚定叫苏施定下了心。
苏施有了暗喜,有了期待,于是开口问道:“既然你全部都知道了”,那么,她眼里有了泪水:“你不怪我么”
江朗亭道:“怪你什么怪你当时认人不清怪你这些年不曾说出口怪你叫我爱上你才晓得实情施儿,我的施儿,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么我为何要怪你我若是怪你,唉,施儿,方才的话我都白说了不成”。
江朗亭叹了口气:“施儿,你不晓得,从知道了那会儿起我就暗暗誓这辈子都好好疼你。不怪你,我只怪自己遇见你太迟,怪自己不曾打探清楚,居然还是从张从古那儿听来了消息。我该多想想你,多问问你。你可知,当时我只想一把毒粉要了邕州那些恶人的性命,扒了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来为你解恨”
苏施一听心头大暖,哭得却更加厉害:“那人确实该死。可是不用你动手,我要亲手杀了他们这笔账还没算,以后有的是机会。可是,师父你还没说清楚,张从古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你就任凭摆布莫不是拿我胁迫你吧”
江朗亭道:“不错,他要挟我听话演了一场戏,毁了我自己的名声,险些也被他杀了替天行道,否则,就要你的流言传得天下皆知。到时候你可怎么活我当然不能叫他放肆”
苏施一听:原来如此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于是狠狠扣着江朗亭的脖颈:“师父你真傻他说便说,我原本就是个无亲无故,无依无靠飘在这世上的人,被人说了什么又有什么打紧我不在乎,再说了那些都是真的,拦不住人说。反倒是你,为何就缺心眼似的任凭他作践师父,你都不曾想想,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该怎么办”
江朗亭扒开苏施的脑袋,凑上去吻住她眼角的泪水,轻轻说道:“他要叫你不能做人纵使你能忍,我却不能忍我情愿杀尽天下人,也要你一世平安这世上的人算什么你这么好,这么好,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为何要承受他们的唾沫我断然不肯只不过,当时我那锁魂咒闹得着实厉害,散功石又将我的功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