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彩都染上了瑰丽的颜色,更烫得她娇嫩的身躯之中仿佛是流淌着一条唱起歌的小河。
这幸福的感觉来得太不真切,就如同是进了梦境,她心中有一股子迫切等着江朗亭为自己宣泄。
苏施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越欢喜越害怕,苏施生怕这一场乃是空欢喜,更怕原本不是空欢喜却被自己亲手搞砸了。
江朗亭从来知道这姑娘对自己痴心一片,但从来不曾想到两人还有这样火热的时刻苏施瞧来着实是一派清冷的模样,哪里想到她似现下这般热烈回应
施儿,你这样,我可就把控不得自己了。
江朗亭幽幽叹气,大手也乘着情潮汹涌往苏施的衣襟探去,轻轻拨去外衣露出半幅雪肩。
苏施等着江朗亭拯救,江朗亭也在等着苏施拯救。
等着互相拯救的两个人犹如是抓住了最后一线生机,要从对方身上取暖。
两个人互相是彼此的病,又互相是彼此的药,只等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医治好叫两个人都病得更厉害些。
江朗亭惯来握着折扇的手虽然修长,但有些生硬,虎口指尖还有几处老茧。一只手骨节清晰地贴在苏施的胸前,她终于有些醒过来。
风趴在她的肩头微微生凉,苏施睁开眼睛,只见江朗亭的嘴唇正流连在自己的锁骨,抹胸也要滑下去了。
她轻轻抚着江朗亭的脑袋,心中一刹那又有不尽的悲凉她要坦白的,乃是自己已非处子之身
江朗亭又找上苏施的嘴唇,拦腰将她抱着走向自己的床榻。
苏施瞧见他眼底的,有句话就要出口,但又不忍心。她干脆闭上眼,别说了,别说了。千万,千万别说了。就这一回随它吧。
江朗亭将她搁在床上,温柔地拉起苏施的小手将它扣在自己的衣裳上,要他的姑娘为自己解开腰带。
苏施触碰到他的衣裳,更触摸到衣裳里头包裹着的火热肌肤。
她如同是被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