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但是不勤快总觉得心里更不踏实。
他心中着急,于是这一天纵使没什么进益也是练了一整夜。
月上中天,五轮山更加寒冷。
赵惊弦还赤着胳膊、敞着胸膛,将长剑舞得磕磕绊绊,头上是挥汗如雨,正在焦躁之时,那手上的招式就越发凌乱,可知心中不静、心思不稳。
正在此时,暗处不知有谁扔过来一粒石子直奔他的太阳,赵惊弦很是一惊,当下斜侧里身子闪过去。谁知又有两粒分明射向他的百会穴、睛明穴,赵惊弦着慌,又是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退去,两招之下已经叫他左支右撑很是艰难。方方立定,却见三粒石子分别射向他的玉堂、膻中、中庭赵惊弦长剑一扫挡去两颗,身上偏着却已经受了一粒,当下手上的长剑被震得嗡嗡直响,若不是拼命抓着,这东西就得脱了手。即便如此,他的虎口也是裂了个小口子,鲜血直流,疼痛难忍。
赵惊弦不知这人是谁,是何用意。但见他如此接二连三地下手也还是气恼,再来一次,只怕自己就真是逃不过去了。何况夜色苍莽,他连这人在哪儿出的手都找不见。他在明处,那人在暗,可谓防不胜防。
正在忐忑,只见个人立在他头顶那树巅上狂笑,笑声连绵不绝,只管在五轮山之间回荡,宏大悠长,可知是内息深厚。
赵惊弦听来却是头疼欲裂,他只觉得胸口发闷,叫人恶心,压迫他几乎要淌出胆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强撑着从地上一跃而起,长剑直指那人脚下的枝杈。
那人发觉了他,于是足尖一点,凌空而起,一掌劈向了赵惊弦的胸口。赵惊弦只觉得胸中很是憋闷,隐隐有混沌之气破体而出。那掌风实在厉害,砸得他几乎眼冒金星,喉头一甜就要喷出一口血来。
赵惊弦的脖子却被那人掐上了,并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一触之下才知赵惊弦双掌皆是枯骨,于是那人将他的喉咙捏得更紧,阴阳怪气地笑道:“小子,你中了腐骨毒”
赵惊弦答道:“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