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更加过紧衣裳,这动作有些刺痛了赵紫骝那敏感的自尊。于是,他一把按住刘眉拽了前襟的手,将这个女人轻轻逼向她身后那红梨木的雕花妆台。
刘眉与他虽说做了多年夫妻,但活寡妇做久了,被赵老爷这般一推便有些惊慌。她对赵紫骝没什么兴致,但是也不讨厌。她想挣扎,但是,一想到此事乃是身为女人应该尽的义务,老爷想要,自己就得给。
刘眉定了心思便任由他,但是那衣裳滑在地上,妆台微凉的木头棱角硌着她后腰的时候,她忍不住,还是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简直就是个信号,赵紫骝更加紧得贴上来。一只温热的手暖暖地搁在她腰上。她还是被脊背碰着的冰冷刺激得一个寒颤。
但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属于年轻男人特有的火热身躯已经在自己胸膛的肌肤上四处蔓延,燎成大火。刘眉干脆合上眼睛,由着赵紫骝带着颠簸。
这种亲密的关系再近也是几年前,那会儿赵紫骝乃是客气又谨慎。可是这回他却是着急又温柔,这种急迫来得毫无根由,莫名其妙,刘眉明白自己之于赵紫骝从来不是什么女人,而是正夫人。是个名门望族嫁过来的千金,他在自己面前总是有些畏缩、束缚。
这会儿是为什么呢
在赵紫骝浑身颤栗的时候,刘眉昏了过去。脑子里却只想到一个缘由:另外几个夫人莫不是身上都不爽块不成
第二天,刘眉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窝在锦被之中,她浑身酸痛,枕边却已经空无一人,叫人几乎怀疑昨夜从来就是一场迷梦。
刚刚有点声响,便见个人匆匆忙忙跑进来,仔细一瞧,才知道是绿槐。她十分欢喜,那脸上也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气,手上端着一只盆子边上搭着一条帕子,张嘴就是:“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那精气神清爽无比,仿佛是她自己飞黄腾达了一般。
刘眉心知她这是为了昨夜那点事,稍稍回想就要红了脸颊,但这么被绿槐调笑终究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板起脸来道:“死丫头你这是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