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心肝可是黑透了的呢凉州那夜分明可以仁慈一点,我都跟现下这模样似的跪着求饶,可你还是逼迫我自断一根骨头那会儿有多疼你必定是不曾受过。呵,你可知,往日稍微对我仁厚一点,我未必现下这般为难于你。”
凤凰见他阴阳怪气,于是问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绯烟她打小待你不不薄,你我二人恩怨而已,何必牵扯上她”
明明是劝告,但也不想那段紫梧一脸阴云密布只恨不得劈下个大雷下来:“待我不薄啊,委实是不薄,可是再怎么好也比不上对你的一分心思。烟儿这次若是受了委屈,那么必定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随即又居高临下瞧着凤凰:“不过么,还真是有一个法子,只是得叫你受些罪罢了。”
“什么”凤凰心知这回必定是苦差事,但又无可奈何,即便这混账玩意儿叫自己去杀人放火这会儿也推拖不得。实际上,他确实也猜对了一部分:只有杀人,没有放火。
“你也晓得,近日里有一桩事把我搅合得心神不宁。你瞧,天一亮鸡一叫那就是第一日,催命符已经黏糊糊贴上我的后心,”此话一出,凤凰那心中就已经明白了七八成不就是刺杀卢高伦那回事么不就是代为割下卢司徒的项上人头么
果真,段紫梧便道:“原本呢,这事上我也断然没有师兄那般的算计谋略,也曾想上门求教,唯怕不但不被指点还干脆招惹你厌烦,那么如今反倒是颠倒了个儿。你来求我,我便没什么不敢劳驾。只是,还是问一句:大司徒这事儿成不成您肯不肯出马”
“好。”
凤凰心知这正儿八经就是一块烫手山芋,烫手也得接。只是,哪里料得到今日模样原本还想着瞧段紫梧的笑话,谁晓得风水轮流转,现下反倒成了架在自己脖颈上的一把大枷锁,累得叫他直不起腰
见凤凰答应地如此爽快,段紫梧不禁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一旦托付于你,这事是再无不成的”
但是转眼又挑起眉毛:“只是,你为何突然这般自告奋勇总得有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