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开始在眼眶里使劲儿打转,翠眉也低了,凤凰也心知是自己过分,但是此时着急忙慌哪里顾得上抚慰她只是略略缓了语气,问着:“她去了哪儿怎地被抓住了”见她指了便要骑着火焰去救人。
凤凰一抬脚,却不提防给司清宴一头撞进怀里,被她压在了墙上,司清宴骨瘦如柴的手生生扼住了自己的喉咙,不想平日里怎么打骂都不吭声的小丫头如今居然又这般大力气倒叫自己几乎喘不上气。
心知她也不舍得伤着自己,凤凰将她一搡,司清宴却又扑上来,他便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我要救人你闹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司清宴干脆把十块指甲又往他脖颈上送进去几毫,她忍着泪水嚎叫:“闹够了怎么够怎么够我这几年为你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可是你知道什么你对我有什么好摸摸你的良心,从不理会我,我说话你从来不听,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也瞧瞧我吧我一直都没敢动啊你不知道我想了多少回就这么掐死你算了,掐死你就好了,你干脆死在我手上吧弄死你我就不必担惊受怕了”
司清宴撕心裂肺的呼喊叫凤凰内心愧疚了一把,心知这话半点不假。只是这会儿可不是什么掰扯清楚的时候,这丫头歇斯底里的一字字都蹦在他的心头,她狰狞扭曲的五官近在咫尺,疯狂绝望的眼神叫他心里那一块大石头有了裂缝。
这个女人通红了双眼质问:“我是燕儿啊你怎么敢谁给你的本事要你这么对付我你往死里欺负我很好玩么很好玩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开心是不是”
当时凤凰冷不防被她狗血淋头骂上半天,外头静悄悄,窗根儿下只有几声虫儿叫。
话说郑崇山本来是被关在外头,但是突然听见“啪”的一声,接着就是一记闷响,仿佛是撞了什么东西,再接着就是司清宴好一番发狠,若说那通篇话是砸在林慕卿心上的一记闷锤,那么对郑崇山来说,那就是插进他胸口的一把尖刀,三下五下里就将自己剔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期间竟都不觉着有什么疼。
他郑崇山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