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人突然做出这般举动,不知旁人作何感想,反正他袅晴玉笛是熬不过。
于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神色是窘迫,更是戒备,不明白这个瞧起来很是端庄的师兄这会儿是做什么,他不动声色往后略略退了一步,马白初瞧在眼里也不笑不怒,正色对段紫梧道:“段师弟,这般彻夜明灯所为何事不知有什么麻烦或许可以说给我听听,能为你解难也说不定。”
无事不登三宝殿
无利不起早
段紫梧与马白初尚且不熟悉,于是他赶紧行了礼:“见过大师兄紫梧并无大事,只是近来睡得不大好,于是醒了便下床走走,只等困了再续上。”
不大好当然不好
他那点肚肠还有谁不晓得算计着害人夺命,偏巧对手有太过强大,这一口肥肉真是近在嘴边却偏偏想吞又吞不下,你叫他如何睡得好素来都是害人的更费心思。
马白初虽说与他俩相处时日极其稀少,但是对这俩人的恩怨纠葛倒是明白了八成。于是,听到这话也不立马说破,只是宽厚一笑:“那么,不知是何事这般劳神”
段紫梧自然不肯说,含糊着:“也不是什么打紧的。只不过春夜明媚,暖风沉醉,我这心也静不下来。可是,不知大师兄三更半夜光临是什么事莫不是有什么要与紫梧商量”
那马白初见他将问题拨到自己这边,干脆直言直语也撂明了:“委实是有件大事。私以为段师弟必定是极为有兴趣,也或许就是你正在头疼之事。因此只能这会儿躲开人多眼杂前来商议。”
接着又将那洞箫打横握在手上,马白初几根粗糙指头反复摩挲,十分珍惜,对这物件宛若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说来也怪,这马白初瞧来也就是个十分普通,长相极为常见的汉子。那双手更是又短又圆又粗,十根指头搭在通体黑紫的洞箫上便很是刺眼,倒叫人心生好奇为何这偏生不是十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更不曾叫人觉得那双手与这洞箫有什么搭调,可是偏生这箫非得是到了他的手上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