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此中做了朝廷栋梁的不是少数。
卢高伦自己不必出去,便有不少鸿鹄之士削尖脑袋要钻进司徒府中来求见他我不求人,人皆求我。此中滋味恐怕也只有相爷与他品尝个够。
几个月之前,那两王之争的乱局之中,他更是称病,大门紧闭来者一律不见,实打实地安安分分不肯插手任何一方。其余那些大臣,有些去拉偏架,有些则是无可选择被收进一方麾下,再或者双方谁都不想要,踢过来踢过去被拿来撒气。
可是,谁能料想,皇上居然又好起来了,而且励精图治更胜从前这下子真是白玩了俩王爷夺位之举简直是一场瞎胡闹,朝廷上上下下几乎都被困进这俩羊圈里,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个个成了个天大的玩笑。
谁瞧着谁,别管是站在哪一队的都带上了一些不自在,几个闹得过火得没过多久便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皇上重新理政,两帮帮上蹿下跳只差在龙椅上耍猴的人都蔫了,大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有个不留神便被揪出来掉了脑袋。
这其中最羡慕嫉妒、也最恼恨怨愤的就是卢高伦俩王爷与皇上可是亲爷仨,此中血浓于水哪里是咱们小官小吏挨得上边的他们一番胡闹皇上肯定不晓得,只要相爷不肯旁敲侧击、吐露一二,那么咬死不承认就罢了。相爷都不肯出声,除非是吃了天大的胆子,莫非谁还敢一张状纸递到皇上跟前后来走漏风声也只管推到几个位高权重的拥趸身上,痛斥他们撺掇怂恿自己造反,自己只道君君臣臣,死活不肯。
满朝文武不敢埋怨俩王爷栽赃陷害,仗势欺人,只能怪自己势单力薄、被迫效忠。
但是,大弘朝堂之上乃是一大洼浑水,结果居然生出来一只荷叶,上头晶莹透亮偏生滚着一粒清露哼,众人皆醉,你卢高伦为何独醒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你卢高伦为何独清
你就这般特立独行你就这般恣情任性你就这般高高在上你就这样被俩王爷奈何不得
实际上,俩王爷并不曾放过他,前后脚都去那司徒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