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繁重,定是分不出心思怪罪我礼数不周。”
张从古却转身走上前来,笑道:“这是哪里话都几天了,我也不曾脱出身来瞧瞧,还盼你千万别埋怨我怠慢才是。”
“那么师兄,这是专门来探我也太早了吧”,江朗亭心上打鼓,猜不透张从古这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偏凑到这时候我也是没办法方方得了个信儿,是关于师娘的。想来你必定也十分挂心,所以急匆匆赶来找你。可是,瞧现下这打扮,你们师徒莫不是要走么也不说一声,便要走去哪儿”
江朗亭有几分窘迫,便赶紧转了话头:“师父师娘到底如何了这信儿是什么”
张从古心知他不自在,也不挑明,语气凝重起来:“师弟,有件事儿你听了可千万别太慌张。”
江朗亭是心头一声“咯噔”天爷他勉强稳住心神,问道:“是什么”
张从古见他眼底那抹慌乱,心中暗暗一笑,但脸上照旧十分平稳,带着沉重的语调:“师娘找见了。”
“什么师娘她在哪儿师父是不是与她一起”
“那我就不知道。”
闻言师娘有了下落,江朗亭已然想不起“羊入虎口,退步抽身”的警戒。只顾着追问:“她来了么”
张从古又带着他俩进了院子,在椅子上坐下这才答道:“上回你来这儿,虽未言明,但我岂不知你是为了找师父师娘我虽不是二老亲身管教,或者明白说就是担了个师徒的名分。然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张某人一向不屑于势利小人之流,尤其看重人情世故。因此,你找了这些年,我虽不似你执着,却也扎扎实实派了人四处去探听他们的消息。为了自己安心也好,为了帮你分忧也罢,委实也算下着功夫。”
江朗亭对他这番肺腑之言不算上心,他更关心师娘的下落。但瞧着张从古颇有感慨,便赶紧做出感激的模样,硬着头皮问道:“师兄,不想你居然这般费心只是,不知师娘她如今”
张从古见他十分心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