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肯显露。
哈,四岁到二十四岁二十年来,什么都变了,却只有它对自己痴心不改,如影随形。
苏施只见师父喝过小瓷器里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也从来不知师父中了世上最阴毒的锁魂咒,因此无法分担半点。
当时三人安置下来,赵惊弦却道:“既然到了此处,我便回家去吧。天南地北的,日后你肯报个平安便好。”
一听这话,苏施心中甚是酸涩:也是,桃花不跟自己似的无牵无挂,由着性子四处流浪,他还有家,还有兄长,还有族人。他如今也没了理由再陪着自己刀山火海里挣命。只是,往后没了他,自己不知要多想念。
苏施心头堵的十分厉害,那手也忍不住扯住他的,赵惊弦赶紧往后退,生怕她发觉一对手废了。最后给她挽住袖子问道:“桃花,你,真不跟我走了”这话说着,她眼圈就红了,嗓音也带了沙哑。
赵惊弦先是欣慰,后又是酸楚:跟着你又能如何你心心念念只有师父,有他肯豁出性命护你就够了,我这般废物便不必拖累了吧。
此刻瞧她难得流露不舍,便上去搂住她:“阿施,别难过。我会找你的,终有一日,只要你愿意,便叫你在我怀里无忧无虑,平安喜乐。”
只是,他不晓得,她也不晓得,重逢之日却是五年后。
五年啊,能变了多少东西赵惊弦遇见了家破人亡,遇见了人生大耻,又得了机缘修成神功。可唯一不变的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她便叫做苏家阿弑
苏施情知留他不下,便强撑着说道:“好,你一定来找我。否则,否则”眼泪就真的流出来。得知第二日一早苏施他们便要动身,此时一别或许是后会无期。偏生赵惊弦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而苏施也伤离别哭得泣不成声。江朗亭自己上了楼回房歇息,也没顾得上这位小徒弟,若此时就在旁边立着,只怕一张脸都得青了。
见她稍稍收了势头,赵惊弦便往外走了几步重又回来,搂着苏施的脑袋轻轻给她擦了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