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比不上那人的马车,就更比不上蒙黛朵教主的绝世轻功我的天,仇家杀到了
两人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身上衣衫已然被割成碎块,头发蓬乱,两具年轻的身体全是瘀伤,再混着斑斑血渍、破烂皮肉,这般形容如同鬼魅。
库亚克掐准时机,回身便将两把弯刀交叉拼在胸口,果然那蒙教主已经到了跟前,她显然是急红了眼,双掌发力将刀身双双逼折,两截刀刃嵌进库亚克的胸膛,随着掌风越陷越深,锋利之处已经割破皮肉,沁出血水。
此刻库亚克只能与她对掌,比拼内力就算力不能及也丝毫不敢泄气倘若他收了势,只怕那断刃便要彻底插进皮肉,伤及无内。他脚下已然不稳,靴子在地上磨出一对深深的印子,蒙教主却纹丝不动。
赵惊弦见她独身过来,如今库亚克又十分艰难,眼瞧着就要挡不住送了性命,因此,不禁着慌:“蒙教主,留我们一命倘若杀了我俩,令千金便真的找不见了。”
“我不信你们十分滑头,怎知不是骗我”话毕下了狠手,库亚克胸口多出两个乌青掌印,砸得他眼冒金星。
“蒙教主,你若杀了他,我决计不肯说出阿施的去处”
听赵惊弦这般一喊,蒙黛朵不怒反笑:“威胁我我竟不知天底下还有你这般胆大的人你倒是义气,被腐骨毒废了双手还嫌自己命长。信不信我再将毒水浇在你头上,保准你爹娘都认不出”
此话正戳中赵惊弦痛处,他怒火腾腾,喝到:“你浇吧再这般耽搁下去,阿施就不知要送出多远了”他将苏施的发带吊在只剩骨头的手上,瞧来十分阴森可怖。蒙黛朵闻言果然收了势,去抢那东西。
赵惊弦见状,赶紧扶着库亚克,却见他蓦地喷出一口黑血,指着蒙黛朵恨声道:“你你,好黑的心肝”原来,她掌中有毒,此刻渗进库亚克皮肉,便如同在五内撒了一捧石灰,疼得他话都说不全。
蒙教主可不管,只抓住赵惊弦的领子将他提起来:“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莫不是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