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梦里念里最钟意的大丈夫”。
赵惊弦问道:“与公主并非同胞”
红榴不知他为何惊讶,解答:“公子的母亲是族中先公主,而主子的母亲是个中原汉人。两位都是族长夫人,这又有什么呢公子兄妹一般尊贵,族长对他们一般看重”。
言及此,赵惊弦还想问,可是白骆驼上的艾依已经醒了,揉着眼睛直起腰来。
红榴赶紧走上去递上牛皮袋,说:“公主,喝水”。
艾依瞧了前方,说到:“还得半日吧,咱们的山还远着呢。再这般慢吞吞只怕哥哥的洗尘宴都赶不上”。接着遍说了句:“驾”
那白骆驼便跑了起来。红榴、赵惊弦跟着不得不疾驰,怀里的苏施被颠得七荤八素也顾不得,一路狂奔竟也十分快。
眼瞧着神山离三人越来越近,公主的白骆驼明知主人心中焚火,跑得更快,白驼是神物,体力十分惊人,如此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奔上几百里也不算什么。
但是落在后面的两人便十分为难。身下的坐骑已经气喘吁吁,越跑越慢,精力已到了极点。红榴眼瞧公主变成了一个小点。焦急喊着:“公主公主奴婢追不上您”
话音刚落,便听见她“啊”地一声尖叫。
艾依回头瞧见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踩风而来,遥遥一指,将红榴击昏过去,接着落在赵惊弦那头骆驼上去掳他怀里的苏施。赵惊弦又惊又怒,奈何搂着丫头独臂对打也十分吃力。他将苏施轻推到地上,自己立在背上与那人喂招。
此刻赵惊弦十分悔恨,当初习武之时为何不多下功夫,精通些
那黑衣人手上捞着两只金刚环,身子灵活躲开赵惊弦的剑气,一对金环寻着空隙直往他身上招呼。小小金环居然有万钧之力,赵惊弦一疏漏便被砸在肩胛骨上,他一声惨呼便泄了真气,长剑也脱了手往地上的苏施扎去。那黑衣人见状也不恋战,赶紧俯下身子,足尖将那剑一挑踢往别处。
不待赵惊弦反应,这人已经抱了苏施点着云